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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摘眼镜。”

低沉磁性的声音听的贺年脊背一片酥酥麻麻,大脑都停止了思考,只会跟着沉沦。

“……好。”

金边眼镜被虚握在手里,胳膊无力的抵在坚实的胸口,指尖攥着蚕桑丝面料的领带,含情眼里透着几分迷离,湿湿润润的,只能狼狈又羞耻度做着吞咽。

贺年身体嵌在挺拔悍利的男人怀中,又被人揉了屁股,细条条的腰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储西烬吻的强势,压着人狠狠品尝了一番。

他虽然没有刻意去调查过贺年,但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些过往的事情,比如贺年曾经有过一段青涩的感情。

以前怎么样他管不着,但以后,贺年只能属于他。

到家的时候储老夫人还没过来,庄园里的花开的正好,大理石喷泉水声汩汩流淌,储西烬停好车,听见贺年说:

“先生,我们先去超市吧,我都考完试了,总不能老是麻烦梁阿姨。”

以前贺年喊他先生,是一种尊称,自从两人心意相通后,那软乎乎的一句“先生”便成了动听的情话,听得他心中十分熨帖。

“好,蛋糕跟曲奇饼先放在车里。”

因为储老夫人肠胃不太好,贺年选的食材都是营养容易消化的,储西烬一手推着购物车,一手牵着人,回头率颇高。

梁筠筠跟老夫人来的时候,饭都快做好了,贺年洗干净手出去打招呼,被老人家笑呵呵的拉住不放。

“年年,你们这是做了什么好吃的,还没进屋就闻见香味了!”

贺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发现门还敞开着,然后又进来了一个中年男人,之前见过一面,是先生的父亲,储铮。

久经商业战场的威严,周身气势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贺年顿时紧张起来,下意识望向储西烬,有些拘束的上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