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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半天全当耳旁风,是要学习,还是要我,好好说。”

后背死死抵进床垫,腰不断哆嗦着拱起,刚刚小腿抽过筋酸软地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贺年嗓音里几乎参杂着哭声,指尖无措在储西烬背上抓挠,带着失神的茫然引人欺负。

“要你……”

“这会儿不学习了?”

“呜,不学了。”

“下次能不能听话点。”储西烬的声音里带着点禁欲又威严的管教感,让贺年不自觉想要认错。

给予严厉管教的同时,也有绝对的宠爱。

除此之外,这种床上亲密审问,更像是某种隐秘情趣,让人觉得羞耻的同时还生了不可言说的神经上的刺激。

“我很听话的……”贺年每次认错总是很真诚,他眼睛里沁满泪水,忍着羞耻仰头贴近储西烬的耳朵催促。

“老公,我真的错了,我难受。”

“……”

理智彻底化为灰烬。

许是过度疲惫,加上身体舒服的要命,这一夜贺年睡得极好。

早上天蒙蒙亮,储西烬习惯搂着人睡觉,发现怀里空了下意识伸手寻人,摸空半天,一看手机才刚过五点。

他以为贺年去了洗手间,闭目养神等了半天也不见回来,便披着外套下床。

走廊里静悄悄的,唯独书房亮门缝里泄出暖光,桌上摊开好几厚厚的本书,贺年一只手托住下巴,微微抿着唇,神色认真地做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