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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每年冬天他都会毫无原由地感冒,比f市下雪都要准时,吃不吃药熬过一周都会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惊醒,找手机看时间,十二点半了,床上就他一个人,先生还在书房。

好困啊。

贺年抱着手机,呆呆地想了会儿,发消息。

“老公,你不要跟我冷战好不好,可怜jpg”

书房里,储西烬瞟了眼手机,忍不住勾起嘴角。

凌晨一点半。

储西烬摘掉眼睛,疲惫地捏捏鼻梁起身合上电脑,卧室里的暖光灯没关,被子全部被踹得七扭八歪堆到一旁。

贺年只穿了件薄睡衣也被蹭了上去,脖颈线条纤细又流畅,没穿睡裤,只有一条纯棉的白色内裤包裹住屁股,两条腿蜷缩着,白皙的皮肤被灯光晕染了层光晕。

床上的人像是很不舒服,他一点一点呼出胸口的起,脸颊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

“小年?”

储西烬把人捞进怀里,贺年拧着眉毛睁开眼睛,淡红的眼尾带着水汽,嘴巴扁成鸭子喊老公。

那模样像是独守空房了,加上身体难受,委屈到无法形容。

后边的事情贺年自己也记不清,隐约间听见储西烬哄他喝药,有点苦,喝完他还是觉得很热,在男人怀里滚来滚去,折腾累了才睡过去。

滴滴滴。

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