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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事儿实在太久远了,得追溯到‘上一辈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憋了会儿,脸颊一点一点烧的通红,自顾自道:“也许是一见钟情,反正我就是喜欢你,先生,拜托你不要把我当成小孩。”

储西烬伸手拍了拍他的头。

“行了,早点休息吧。”

男人显然没有把他的话当真,贺年心里有点难过,他站在原地不动,像是只被抛弃的小动物,连眼角都耷拉着,轻声说:

“那我以后还可以来这里吗?”

沮丧的模样看的储西烬有点心软,最后还是松了口。

“来吧。”

得到允许,贺年很快又重新凑到储西烬身旁,像个小痴汉似的,想要搭个话,说f市的冬天好冷啊,说他生在南方,没见过这么冷的天气,也没穿过秋裤冻的直哆嗦,说他下次还在保安室里烤小太阳等他下班。

那点小心思全部写在脸上。

吃了退烧药,储西烬仍觉得头疼。

他想着在十二点之做完所有计划,直到两个小时过去,眼睛里全部是红血丝,头痛再也受不住似的,他就着冷水吞下去几片白色的药片,倒在了床上。

贺年端着姜茶在门外徘徊,敲了书房门,里边却没人应声。

他有些担心,着急忙慌的推开卧室,床头台灯亮着淡淡的光,储西烬就那么和衣侧身躺在床上,也没盖被子,双眼紧闭,呼吸迟缓,看上去很难受。

伸手一摸,额头烫的吓人,完全不是正常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