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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帮忙吗?”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贺年红着脸说不用,说自己可以,但又要求男人在门外等他,刚进去没一会儿,浴室门开了条缝儿,一颗脑袋探出来羞赧道:

“先生,你能捂住耳朵吗,我会不好意思的。”

储西烬忍不住笑了下,恍惚间一些片段从脑海中闪过,雷雨天气,车祸,肉|体和铁皮碰撞,疼痛感,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还有那句‘我会捂住耳朵的’,他摁了下突突跳的太阳穴,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第二年秋天。

储西烬去了闻家私人医院,他的情况好了很多,并不是药物治疗呈现的效果,从贺年那次哭着说有副作用后,他就停了药,神奇的是病情没有继续加重,甚至已经接近痊愈。

“你是说梦境?”闻知儒面露难色,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

“嗯,每个梦都是完整的片段或一件事情,画面大多都很温馨,像是在未来真实发生过,而且所有的片段都能拼织起来,主角都是同一个人。”

“在梦里你们是什么关系?”

“伴侣。”

储西烬说:“他治好了我的失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