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青漾在严冬秋解开安全带时，就也顺手解开了自己的。

严冬秋贴着他的脑袋，说话时，声音总还会通过身体震鸣到钟青漾这边。

“我只是单纯地想知道。如果哥哥的初吻是给我的，我肯定很开心，如果不是，也没关系。”

他想，他最多也就是会想尽办法在钟青漾不会察觉的情况下问他以前是跟谁、是怎么亲的，然后不动声色地用千万遍去覆盖那个痕迹。

再多的，他也做不出来了。

他舍不得伤害钟青漾一点，也不可能因为钟青漾从前有过情史就对钟青漾失望就此放手。

有又如何？

无论有多少个，他都不在意。

他要的只是如果他能够得到钟青漾的话，他必须得是钟青漾的最后一个。

严冬秋抱紧了怀里的人，借着动作，蹭了一下钟青漾的耳朵。

钟青漾其实没有发现。

因为他还在严冬秋的那句话里没出来。

好像很正常，也应该如此。

可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无端地觉得严冬秋好像又卑微了。

所以钟青漾第一次反手抱住了严冬秋，掌心隔着薄薄的衣物压在了严冬秋的脊背上，感受这他这具身躯潜藏的恐怖力量还有压迫感。

也得亏是两个人在车里，车座之间有缝隙，不然钟青漾又会被他抱得连手都动不了。

“没有别人。”

钟青漾并不知道，自己的安慰和严冬秋的思想重叠，他软了语调，声音轻柔：“你别多想，我就只是问问。”

严冬秋嗯了声：“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