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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严冬秋,多少还是有点吃味的。

他自己也明白是自己的问题,哪有人看对象跟饿狼看自己盘中唯一的肉一样,连别人过来看一眼都不允许,只想将其藏在自己的腹下,遮得严严实实,最好连气息都一起盖住。

他们没太按饭桌礼仪落座,大家的助理也都没有来,就简简单单一顿饭,主演、剧组的主要工作人员,就没了。

严冬秋自然是坐在钟青漾身边,钟青漾旁边就是随风去,严冬秋旁边则是唐究知。

坐下后,严冬秋不动声色地挪了挪椅子,让自己离钟青漾更近,甚至他在钟青漾坐下前,还动了一下钟青漾的椅子。

于是在钟青漾坐下后,就和他的膝盖完全抵着。

他注意到了距离太近,但顿了顿后,没动。

因为有小伙子借着桌布的遮掩,悄悄地在桌子底下牵住了他的手。

而在开餐时,周迢给大家敬酒,他们拿着杯子起来——酒都上的脾的,严冬秋没要,喝的饮料,大家也不强求,钟青漾因为没见过这个啤酒的牌子,有点好奇,倒了一杯。

他们站起来时,又很默契地松开了手,然后肩膀互相抵着举杯。

钟青漾喝了口啤酒,然后陷入了些沉思。

坐下后,他就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把自己这杯酒推给了严冬秋,然后把严冬秋的椰汁换过来,甚至还快速地喝了口。

严冬秋偏头。

钟青漾轻声跟他说:“好苦。”

严冬秋笑,弯着眼,借着桌布的遮掩,又勾了一下他的手指,再把那杯啤酒喝了。

“不苦。”

他也跟钟青漾咬耳朵:“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