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销意会,这道痕迹看起来像是有根东西从病房延伸出去,然后有人顺着它爬下去了。
“窗台……”陆销顺着摩擦方向往病房里看,推测绳索应该是绑在病床一脚上。
陆销:“打电话给队里,让痕检跑一趟。”
警员:“是!”
陆销的目光移向病房内的护士,又问:“请问患者郑玉华去世前,医院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如果嫌疑人真的是顺着窗户爬下去的,路过的人不会看不到,除非当时有什么事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
护士左思右想没有头绪,于是表示:“当天我值后夜,将近凌晨三点才来,不太清楚病人离世时的情况。”
闻言,陆销又回到了护士站,想看看当晚都有谁值班,突然想起汪萍的名字就在上面,于是直截问了她。
汪萍仔细回想时,又看到了桌上的那张值班表,随即有了印象,说:“我刚才不是说闫医生的太太孕吐严重,他就和柳医生换班了吗?他当晚下班后开车,刚离开医院大门,直接撞上了一辆过路的车,当时动静可响了,好多人趴在窗边看。哦,对!车祸没多久,郑玉华的床边监护就发出警报了。”
他们也想过郑玉华是不是被吓到了才突发异常的,可她生前心率非常的平静。
陆销:“那你们知道这位闫医生现在在哪儿吗?”
汪萍点头,“现在啊,应该在门诊,你们过去看看,头上缠着纱带的就是他。”
“谢谢。”陆销道了声谢,下意识地看向季彻,见对方默不作声地跟了上来,但还是没有提案子以外的事,看来还是在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