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即将没过口鼻的前一秒,霍今鸿松开手将白项英从身下拽起,两人面对面坐入浴缸,水“哗的漫出来溢了一地。
“哥哥,你总是故意说些让我难过的话,你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今鸿你冷静一下,我们坐下来好好说。”
“嘘!既然说不出让我高兴的话,那就别说了……听我说吧,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
霍今鸿抱住白项英,弓起背,想像以前那样将头靠进对方颈窝里。可是他太高了,浴缸又小,那样做很吃力,因此只能头抵头依偎在一起。
后者姿势僵硬地挺直了背。狭窄的空间里两人肢体交交缠,对方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自己则是不着寸缕,摩擦间羞耻感更甚。
可他不敢躲闪,并非被对方的狂躁举动所惊吓,而是潜意识里觉得,这时候不应该推开他。
霍今鸿沉默许久等不到一个搂抱,略有些寂寞地歪过头,拿头发蹭了蹭对方的面颊。
“我第一次在饭店里梦见你,你躺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也不看我,但我知道如果你看到我一定会笑着叫我的名字……我开心极了,那是我做过的最好的梦,梦里有新鲜的花的香味,对,就跟现在一样……哥哥,我不会还在做梦吧?”
“不,不是梦……在梦里你一定不会舍得让我难过。”
“我一次又一次去金松饭店,为了见你……我就像喜欢你一样喜欢那味道,但是现在不喜欢了,因为沾了脏东西……我是说熏香,熏香被婊子碰过了就脏了,只有哥哥永远不会赃,我爱你,我会让你干净。”
“今鸿,你到底把怀安怎……”
“闭嘴!我叫你不要说话!!”
突如其来的暴喝。霍今鸿抬头一把抓住白项英的头发,揪到跟前,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