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白项英心虚起来,自己也知道刚刚那番话很不像样,“我只是随口说说。”
让南邦跟去香港是他临时想到的主意,因为对方说“一个人撑不下去”。他明明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可下意识的总是回避重点,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霍今鸿仿佛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屋子里空气灼热,可他的心却凉得发痛。
“哥哥,所以直到现在,你从来没有想过和我两个人在一起,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把我从你身边推开。”
“我只是想你平安顺逐……今鸿,你要相信我,不是只有在一起才能过得好的。”
“我不要平安顺逐,我只想要你。对我来说只有跟你在一起才能够过得好,如果你现在说爱我,那就算我马上死掉那也是好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
白项英闻言失色。尽管从很久以前开始霍今鸿就常把“爱”挂在嘴边,但将“爱”和“死”放在一起说还是头一次。这一刻他猛然惊觉对方对这段感情的执念已经超出了自己预料的范围。
“我没有胡说,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霍今鸿将下巴靠在白项英的肩上,模样看上去像在讲悄悄话,声音却空洞洞的透着股凄然。
“哥哥,从前你告诉我,爱一个就人是能够想象出跟他的很久以后。我的以后全是你,可你的以后没有我,我知道你不爱我……你说着关心我的话,做着‘对我好’的事,可就是不爱我。”
“不是的…… ”
“不是么?那你说爱我,现在就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