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项英没有反应,专心致志地举着胳膊让怀安给自己擦拭后背上没有擦干的水痕。
霍今鸿又重复了一遍。这回对方听见了,侧对他摇了摇头道:“没有,很久没抽了。”
“那怎么还这么瘦,吃少了?”
“……天热,没什么胃口。”
“打起精神来,别让我觉得你很可怜。”
“……没有。”
霍今鸿走过去接过怀安手里的毛巾,示意他可以退下了。后者依言照做,临出房间前把干净衣服和香薰放在沙发上。
“何连胜记得你当初没帮着齐继尧诬陷治安队,前两天还叫我来探望你,所以我到这来也不必瞒着他……今天上午没什么差事,我也不急着走,可以多陪你一会儿。”
“那是你想出来的借口,我没有向着治安队,也没掺和他们之间的恩,他不必感谢我。”
“这么敏感做什么,你是怕跟治安队扯上关系还是单纯的不想见我?”
霍今鸿仿照怀安的样子给对方擦拭身体,但水迹已经干透了,没有再擦的必要,于是他便改用手去抚摸。
刚沐浴完的皮肤洁净光滑,摸上去比平时要柔软滋润一些,让人有靠近了细嗅一番的冲动。
白项英仿佛预感到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似的,微微侧身避开更进一步的抚弄:“我是希望你不要再给何连胜做事,不要因为他给你一点好处就忘记是非……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