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有这闲工夫和体力跟别人出去找乐子,还不如想想怎么让我开心!怎么,你整天搁这儿给我摆臭脸,难道是为了攒笑给别人看吗?”
“今鸿,我没有给你摆过臭脸……”
“那你是发自内心的看到我就难受吗!?”
“不是……”
“你那下面跟太监一样,怎么弄都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你只对别人yg得起来吗?”
“不是!”
白项英被戳到痛处,声音里终于带了点情绪,比起生气更多的是委屈。尽管知道对方是气没撒完口不择言,但身为男人谁真的甘愿当个废物呢?
“我,我已经尽力配合……”
“不是,那就证明给我看。”
“我何尝不想对你笑,可是你看你现在做的事,你穿的这身衣服……我们已经完全是两种人,甚至有一天你可能会拿枪对着我,这让我如何笑得出来?”
霍今鸿本来因为发泄了许久逐渐平复下来的怒火重又烧了起来:“你非要利用一切机会惹我生气吗?你这是在威胁我,叫我离开特高课?”
“不是威胁……”
“我让你证明给我看!你说你尽力了,尽力在哪里!?”
白项英知道每次对方来见自己都少不了要做那事,所以提前做了准备。他不在乎自己如今就像一个接待嫖客的娼妓,尽管这么说有些侮辱对方也侮辱自己,但他总是习惯于做最坏的打算——就算真的是这样也没关系,只不过十有八九都在不怎么愉快的场合下jiao合,这令他更加难以作出回应,力不从心。
会客厅外没有下人,这种时候怀安也通常很识趣的不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