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要跟他们比较呢?你明明知道对我来说,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白项英扭头别开目光,因为没有办法,也不愿回答对方的质问。
五年了,他再也没有哪怕被迫体会过快感,连自己也不知道这具残缺的身体还有没有痊愈的可能。真的是他无药可救,还是像今鸿说的,其实只是不够“爱”呢?
——爱究竟是什么,事到如今他们两个之间还能够谈“爱”吗?
“今鸿,放我走吧……我在这儿很难受,你也不是一直在家,我不敢跟人说话,醒着的时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快要疯了……”
“是因为我不在身边所以难受么?”
“没有人会喜欢像囚犯一样被关着。”
“我不在的时候你不也是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你就当外面的警卫是那小瘸子。”
“如果不能放我走,那至少让我给饭店打个电话,告诉怀安我在这儿……白天我想打电话,他们说你不许。”
“我没不许你打电话,一会儿我去跟他们说。”霍今鸿不记得自己有下过这样的命令,兴许是警卫多想了,“不过小瘸子是接不了你的电话了,你可以打给经理。”
“为什么?”
“他死了。”
“……什么?”
白项英仿佛没理解对方的意思似的,半晌才缓缓问出一句。
霍今鸿存心含着嘲讽道:“你那宝贝跟班为了找你在外面瞎晃悠,被宪兵队抓了,今天中午刚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