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的毛病,我想没什么是不能通过精心调理养好的,就像这皮肉伤,等血痂脱落就会完好如初。”
白项英任对方抓起自己的手腕举至眼前,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按压伤口,因为隔了层新鲜的血痂,没有疼痛只有麻痒。
冷不丁的一个哆嗦,抽到一半的雪茄悄无声息地落到地毯上。
——会好的,没关系……哥哥,都会好的。
——你觉得我是说着玩的吗?
——我会保护你。
是谁,谁在说话……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让我想起这些?
那些从来没有当真过的话,此时此刻回想起来动听得让人想哭。
难道那个时候口口声声不需要承诺的自己,其实始终等待着被人拯救,渴望有人心疼自己?
……
“我不喜欢在告白的时候被当做另一个人,但如果把我想象成霍先生能让你心里好过一点,我不介意再多做一些。”
白项英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滚烫的怀抱里。段希灵跪坐着搂紧了他,两人交首而贴,咸湿的液体沿着面颊滑落,浸湿了下巴底下的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