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绥吸了吸鼻子,“感冒。”
他的体温已经完全正常了,只是偶尔有点鼻塞,嗓子也哑。
“说来也巧,学霸也感冒了,我今天中午还看到他冲三九。”汪城看向陆淮知,“是吧?”
陆淮知点头:“嗯。”
不过他嗓音正常,没时绥那么明显的感冒症状。
汪城也理解,毕竟两人坐的近,大概率时绥把感冒传给陆淮知了。
昨天时绥还用陆淮知的杯子喝水了。
不过汪城没敢提这事,不然时绥得恼。
时绥没想到陆淮知也病了,瞥了他一眼,脸色好像的确比平时更白了。
而且今天操场依旧有风,看台毫无遮挡,晚上的风迎面吹来,凉飕飕的。
时绥在陆淮知穿着的校服短袖上看了几眼。
最近白天温度是挺高,可晚上降温了陆淮知也没加一件外套。
时绥正觉得有点奇怪,想到什么,突然往自己鼓鼓囊囊的书包看了眼。
他书包里一直装着的校服是谁的?
好像发烧那天穿了陆淮知的衣服,病好之后习惯性地塞进了书包,都忘了把衣服还回去。
时绥僵着脸瞅了半天自己的书包,余光瞥见陆淮知苍白的脸色,烦躁地抿了抿唇,将书包拉链拉开,把校服塞进了陆淮知怀里。
“还你。”时绥说,“穿上。”
陆淮知就只有这一件外套吗?冷了不会说?
在风里挨冻给谁看呢!
陆淮知看着怀里的外套,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向时绥,时绥则是不自在地别过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