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还我那一个学期的贿赂。”
时绥随手在桌上拿了剩下的青菜将人的嘴堵上。
汪城直接嚼巴开吃,嘴上也消停下来。
他正愁要不直接让汪城露宿街边,齐思正走了过来,见时绥旁边两个酒鬼,主动开口帮忙:“我跟汪城顺路,我送他回去。”
上次下大雨,他就是跟汪城一路打着伞走的。
时绥:“行。”
人散了,时绥则是扶着陆淮知往南巷的那个公交车站走。
时绥问:“你应该能自己打车回家吧?记得家里住址吗?”
“安和小区5栋202。”陆淮知有些难受地吐了口气,“时绥,酒一点都不好喝,以后不喝了行不行?”
时绥没理他。
“烟也对身体不好,我刚刚看你又拐到后边偷偷抽烟了。”
“打架也不好,以后别打了。”
陆淮知一句接一句,时绥绷着脸,突然停下脚步,“再逼逼把你扔路边信不信?”
陆淮知闭上了嘴。
眼见快到公交站,安分的陆淮知很小声地叫了一遍他的名字,“时绥。”
喝了酒的嗓子带了点哑,又因为极近的距离,呼出的热气一下包裹住时绥的耳廓,随着声音往耳朵里钻。
“我难受。”
压低的声音听着有些可怜。
时绥脚步一下顿住,看向靠在他怀里的人,“你吐我身上试试?”
怀里的人身体突然僵住。
时绥感觉陆淮知站直了些。
“不是想吐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