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依旧不依不饶,还妄图越过时绥往里冲。
时绥烦躁地啧了一声,没再跟人废话,曲起腿狠狠往他肚子顶了一下,抓住醉汉的头发,往后扯,迫使他仰起头。
路灯下,醉汉这才看清了时绥的脸。
出奇地年轻,薄薄的单眼皮向下绷着,眉眼冷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来你需要我帮你醒酒。”
时绥拽着他的头发,往旁边的路灯杆子上撞。
旁边呼呼的风声以及头皮被拉扯的剧痛让醉汉彻底清醒,面皮发抖,大吼着求饶:“醒了醒了!”
头在距离铁杆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停下。
醉汉脸都吓白了,时绥松手后,腿软地抱着电线杆子往下滑。
时绥:“滚远点。”
醉汉立马屁滚尿流地跑了。
时绥转身,余光看到这条街道的拐角站着一个女人。
不知道看了多久。
对方在他看过去后,转身离开。
时绥没放在心上,回网吧洗干净手,回到前台,继续写之前未完成的数学题。
他看了足足三分钟,却没有下笔。
解题思路忘光了。
时绥面无表情地跟数学题斗争了一会,先揉了揉耳朵打了个预防针,然后,拿起手机,重新听陆淮知长长的语音条。
下次让他发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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