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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知的妈妈最近不是管得很严?

“不回。”陆淮知转动钥匙,推开门走了进去。

明明已经好几天没来了,陆淮知却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客厅灯的开关,摁开,然后去茶几底下的纸箱子里拿出一个袋子。

里面装着各种药,感冒药,发烧药,消毒酒精,红花油,云南白药喷雾。

全都是用过的,云南白药更是已经用了一大瓶。

时绥从袋子里把棉签和酒精拿出来,自己先给胳膊和嘴角消毒。

全程时绥都没喊疼,只是当他照着镜子,给脸上伤口消毒的时候,忽然看了陆淮知一眼。

两人坐在沙发上,陆淮知就在旁边静静看着时绥上药。

在时绥看过来的时候,两人视线短暂地碰在了一起。

不过时绥很快就别过了头,心不在焉地将棉签往嘴角送。

他照镜子才知道,自己的左脸已经肿起来了,一点都不帅气,嘴角还破了,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陆淮知亲他的时候,是没看清他的脸吗?

嘴唇好像也肿了,不过时绥分辨不出是打架肿的,还是被陆淮知亲的。

时绥上药上的不专心,手上也没个轻重,将棉签重重怼到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很快棉签就被人伸手接过,陆淮知扶着他的下巴,给他破掉的嘴角消毒。

本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时绥却觉得耳朵有点烧。

陆淮知亲他的时候,也是这个姿势。

不过这次,他很清楚地看到了陆淮知的脸,眉骨饱满,鼻梁挺直,微垂着眼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