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没那么渣。
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
空调吹来的冷风,加上陆淮知凉凉的目光,让时绥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心虚得厉害。
他硬着头皮道:“你今天还传纸条说不用负责。”
时绥还是选择了渣。
陆淮知:“我说的是第一次亲。”
时绥:“……”
没等他再狡辩,他的肚子先咕咕叫了一声。
陆淮知顿了顿,“饿了?”
时绥绷着脸:“没有。”
然后,肚子很不给面子地又叫了一声。
下午光想着早点回教室学习,随便应付了一下,这个点的确该饿了。
陆淮知看了眼时绥捂着肚子的手,刚想说什么,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淮知,今天不是有晚自习,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卢婕推门而入,怀里抱着一只猫,“我去给宠物店给糖糖洗了个澡,顺便打了疫苗和驱虫,路比较远,就耽搁到了现在。”
她抬头,“我还以为会比你回来得早——”
在看到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事,声音戛然而止。
她跟陆淮知冷战一段时间了,今天本来想借着糖糖跟人谈和,没想到会这种情况下看到时绥。
房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糖糖见卢婕久久没有把它放下来,挣了一下,主动跳出她的怀抱,朝时绥跑去,然后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裤腿。
它有段时间没见时绥了,上次来陆淮知把它关门外,这次糖糖似乎有了心理准备,粘时绥很紧,甚至主动跳到了他的腿上。
时绥只能被动地抱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