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用这些时日学的法术控制着茶壶倒的,手甚至没有挨到茶壶。
荧惑被他逗的有些好笑,顺势饮下茶杯中的茶水,无奈的揉了把少年的脑袋,却还是十分认真道:“本君不喜欢旁人那般说你,亦没有话本里写的那么伟大,他们该写年年才是一代贤后,日日督促本君贤明才对。”
顾惜年听得忍不住笑了笑,只觉得一颗心都被爱意填满了,不由的用手臂圈住了荧惑的脖颈说道:“你我之间又何必分的那么清楚,我才不在乎那些名头呢,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呗,只是写出来就实在是有些不道德了,我一会儿必须好好教训教训他。”
荧惑却是摇了摇头:“可是本君在乎,而且那便是事实,若非为了你,本君才懒得理会那些无聊的事,空出来的时间都不如用来陪着你睡觉。”
???
咋满脑子都是睡觉呢?
咱就不能干点儿别的?
顾惜年突然就有些庆幸,得亏有事情分散了荧惑的精力,否则他能不能离开寝殿都是个问题……
他不由的吞了下口水,象征性的点头点头没有说话,显然是想揭过这茬。
荧惑却是瞬间注意到了少年有些古怪的神色,再一联想自己方才的话,他很快就明白顾惜年大概是想歪了,不由就真的想逗逗他。
抬眸看了眼不远处大开的窗户,他当即抱着少年大步走过去将人径直放到了窗台上。
猝不及防被放到窗台上,顾惜年作为一只凤凰虽然并不恐高,但还是下意识抱紧了荧惑的腰身,紧张的询问:“荧惑你这是要干嘛?”
荧惑将人放到窗台上便松开了手,此时他一只手正暧昧的揉捻着少年的唇瓣,另一只手却是再次钻进了少年的衣衫之中,闻言却是哑声反问:“年年觉得本君想做什么?”
顾惜年人都麻了,想去制止荧惑作乱的手,但又因为坐在一个危险的位置上双手根本不敢松开荧惑的腰,只能任由某人作乱。
他很快就情不自禁的红了脸颊,焦急的询问:“可你方才不是已经那什么过了吗?”
“远远不够……”说着,荧惑吻上了少年的唇瓣一阵厮磨,直到吻的少年气喘吁吁方才凑近他的耳边再次开了口:“你说,下面会不会已经有人看到年年这副浪荡的模样?”
经过荧惑的提醒,仿若刹那间,楼下人声鼎沸的声响骤然钻进了顾惜年的耳中。
方才因为紧张他才忽略了这一点,如今却是顿时急了,忙不迭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祈求:“荧惑哥哥,求你,别这样,等回宫好不好,回去你想怎么样都行……”
荧惑听得却是眼睛都亮了一下:“当真?”
顾惜年连忙保证:“真的不能再真了。”
荧惑这才满意的将人放下来,他原也只是想逗逗顾惜年罢了,却不曾想还有这样的好事。
不若今晚便试试册子上他想了许久的那页吧……
可惜顾惜年做梦都没有想到过,荧惑说的睡觉也许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
那个写话本的被暗七提进来的时候,饭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顾惜年这会儿正坐在荧惑腿上指挥着自家夫君夹菜。
那人手脚都被暗七绑住了,将人放下后暗七便默默退出了雅间。
顾惜年和荧惑就像是没看到一般,自顾自慢条斯理的吃饭。
一直等到吃的差不多了,顾惜年才用湿帕子擦了嘴从荧惑的腿上下来径直走到了那人面前淡淡的询问:“叫什么名字?”
“回贵人的话,小人姓谢,单名一个安字。”谢安忙不迭回答。
谢安其实并没有认出二人的身份,但方才在家吃饭吃的好好的突然就被抓走了,他险些就吓破了胆,后来就更是怂的不行,故而在顾惜年开口之前,他愣是安安静静的没敢打扰一句。
顾惜年听完微微颔首,又走回荧惑身边拿了话本才再次走到谢安面前:“这本书,是你写的?”
闻言,谢安战战兢兢的抬头看了一眼,虽有些不想承认,但到底还是点了头:“是,是小的写的,只是为了吃饭瞎编,写的不好,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小人可以改的!”
毕竟人家都将他捉来了,想必早就查清楚了,他若是说谎反倒会惹的贵人不悦。
顾惜年听完就摇了摇头:“没有,哪有的事,你写的很好,各种修辞比喻也用的非常不错,只是既然你这么会写,不如也来形容形容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