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他俩会被当场堵住,事情还要说五天前。
五天前。
戚昔照常在屋子里呆着,邻居们习以为常。
只不过当小孩过来找人,拍了半天也没见着人来开门,大家才心中一咯噔。
坏事儿了。
当几个婶子破门而入,见到的就是倒在床上,发着高烧,昏迷不醒的戚昔。
而被大胡子跟阿兴安排来守着戚昔的常河,也在当天知道了这件事儿。
戚昔被送往医馆,常河便把这事儿告诉了阿兴以及大胡子。
紧接着,大胡子被主子,也就是燕戡派出去做任务。
而阿兴就伙同常河来这边看着。
他们去找老大夫打探消息,但是老大夫把他两当贼人似的,尤其是他们问了戚昔的事儿之后,甚至抄起扫帚要打他们。
不得以,他们又回到了酒肆这边。
北边经常下雪,所以他们为了自个儿主子夫人的居住环境,顺手在每次下雪之后把房子收拾了。
至于那围墙,根本拦不住从小习武的他们。
那怎么又被燕戡知道了呢?
这就要再往前说说。
之前燕戡一个人到戚昔这里喝了一口茶,心中五分的怀疑变成了八分的笃定。
尤其是当时去处理这件事儿的阿兴还时常在自己身边,动不动就会提到戚昔。
他仔细观察了几天,又瞧见阿兴到了斜沙城经常在府中找不见人。
所以他跟了几次。
结果就是三番五次看见自己的下属翻人家的墙。
看他们做这事儿燕戡也不是无动于衷。
这不今儿个,听见里面自家下属自以为聪明的解释以及行为,他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燕戡皱紧眉头,仍记得自己的两个下属被自己发现之后,那惊恐的眼神。
“我不是说过,不要去打扰他?”
以他与戚昔的短时间的相处,他便知道戚大公子是不喜欢其他人随意侵入自己领地的人。
何况是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
阿兴动了动,盯着离自己不到两厘米的墙面。
他都面壁思过这么久了,主子终于跟他说话了。
燕戡:“说话。”
阿兴:“那不是想着,雪大了把房子盖了,夫人回来住什么。”
燕戡发觉阿兴从来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去过。他语气冷了下来。
“我说过,不要叫他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