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苍金辱骂族人,可敢当面对质?”无视愤怒的几人,苍化提起长剑,剑尖抵住仆人的右眼,向前递出半寸就能刺穿他的眼球。
仆人惊恐失色,四肢僵硬,背靠廊柱一动不敢动。唯恐苍化突然手抖,戳瞎他的眼睛。
“说!”苍化向前逼近,剑尖在仆人眼中扩大,冰冷的色泽印入瞳孔。
仆人惧怕之极,再也坚持不住,颤抖着声音说道:“是胡言……”
“什么?大声些。”苍化呵斥道。
“是奴胡言,郎君不曾辱骂族人,一切都是奴在胡诌!”仆人一瞬间崩溃,涕泪横流。他不敢再添油加醋,老老实实复述苍金之言。
“郎君道析出家族,得晋国官爵,已另立家门,不容人呼来喝去。如苍家人要见他,需依礼登门。”
苍化收回佩
剑,仆人顾不得脸上的伤口,迅速匍匐在地,不停瑟瑟发抖。
“诸位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