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李涛给他一牛皮纸袋。
是店里的招牌凤凰流沙包和大树菠萝包,他们家的粤式点心很受省城各家早茶酒楼的欢迎。
梁千里眼饥肚饱:“谢谢李涛,我出门前吃过肠粉了。”
加了叉烧和两个蛋,梁本清自己蒸的皮,又软又糯,嵌着酥脆的叉烧和金黄色的鸡蛋,葱花一洒,酱油一浇,梁千里自己一个人能吃三条。
李涛:“没事,课间饿了吃,这个馅特别足。”
梁千里收下。
李涛同他闲聊:“城里上兴趣班累不累?”
其实挺累的,书法班收费贵,但练习的时长和质量是等价的严苛。
梁千里:“还行,李觉晓呢?她练武术的应该更累吧?”
李涛 “嗐” 了一声:“那疯丫头,也就上学前让她耍一下,不过现在社会这么乱,啥人都有,女孩子学个防身的保护自己,也挺有必要。”
梁千里点头称是,后来就睡过去了。
从笔画练到永字八法,梁千里花了大半个月时间,期间并没有再遇见过高阶班的那几个人,即使两个教室就在隔壁。
据说是庞正山大师讲学归来,高阶班全员进入一级戒备状态,心最野的林霜影也安分起来。
梁千里也没有交上什么别的朋友,除了隔壁桌的郑晓飞偶尔过来搭话。
大城市的小孩独立性很强,都喜欢独来独往研究自己的事情,不爱扎堆。
教室中午开放让学生留下来休息,但不回家吃饭午睡的也只有梁千里一个人,他经过长廊的拐角,撞上打架的。
“你狂什么?击剑班的了不起是吧?”
“你家那么有钱借几个给我们花花怎么了,又不是不还你——”
萧厉从头到尾一声不吭,三个人扭打在一块,即便他动作又狠又猛,还是因为年龄和体格的悬殊逐渐落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