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煦川嘴都要气歪了,心里疯狂输出:信不信老子给你炒一盘全身毛发大聚会?
“真龟毛”忍无可忍的小声吐槽。
许青沉不仅嗅觉灵敏,对声音也非常敏感,接着上句道:“不要说脏话。”
“我就说!”沈煦川气到开始脱外套,轻飘飘的黑色上衣被他甩在客厅的大坐垫上,然后一脸不服地盯住许青沉的眼睛。
许青沉就像面瘫似的没有一点变化,扫一眼那黑色的外套,慢腾腾地朝沈煦川靠近。
男人在沈煦川眼里像幽灵,走路没声音,压迫感却十足。
“外套捡起来。”许青沉微低下颌,几乎用命令的口吻。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间拉近,磁场不合,谁也不服谁。
好像是有意为之,许青沉非要再后面加一句:“不听话可不行。”
沈煦川嘴里发出“哈”的一声冷笑:“你当自己是皇帝呢?”
想不到第一天他俩就杠上了,发展的还真迅速。无所谓,沈煦川觉得自己准备好迎战了,他今天要跟这个白发怪胎死磕到底。
“你把外套捡起来。”许青沉执着于这一点。
沈煦川用少年人的直愣口气说:“我就不。”
突然的安静猝不及防地出现。
寂静蔓延,两人相对无言。
就在沈煦川以为许青沉要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扔出去的时候,许青沉忽然叹口气,丢下一句:“不捡就不捡。”然后从他身边退开,走到坐垫旁,用脚把他的外套扒拉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