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沉走到卧室门口,想了想,回头说:“你喜欢,我可以送你五磅。”
沈煦川感到意外地眨眼,飞快地对他粲然一笑:“谢谢你。”
“不客气。”
许青沉也笑了,笑意第一次涌入眼底。
在沈煦川的印象中这个男人很少笑,天然的有一种沉郁的神情,当笑容绽放时那种沉郁却忽然有了无限魅力。
“真奇怪,刚才还凶巴巴的”沈煦川低声嘟囔,眼里都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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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吃的盐水鸭和西式炸土豆饼,不用怀疑,稍微有点难度的都是外卖的功劳。
话说回来,沈煦川真的有认真学习烹饪,不管结果怎么样,至少他在厨房忙活了几个小时。
这个过程并不太平。
沈煦川一边干活一边唱歌,总是一副快活高兴的样子。
许青沉则是用留声机播放古典乐曲来回击,最后是两败俱伤。
一个说:“你到底是说还是唱。”
另一个反驳:“这是说唱!”
不一会儿,另一个人急了:“大哥,来点有节奏的行不行!我觉得自己在哀悼室!”
对方态度决绝:“不行。”
经过眼神的交流抗争,两人决定各退一步。
声音统统消掉,消消停停的吃饭。
午后的时光总是惬意的,困乏席卷每个人的身体。
沈煦川这只好动又调皮的小狐狸可算倒了,找个遮光的地方躺下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