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煦川机械性地摇摇头:“没事。”
“你的手好像出血了,你把手套摘下来,我陪你去看医生。”
“哦,好的。”
barry找人收拾了残局,然后开自己的车送沈煦川去附近的医院。
路上,沈煦川都没怎么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bzrry很少见到他这样,笑着问:“你刚刚在跟谁通电话?”
不等沈煦川回答,barry猜测道:“宠爱你的几位叔叔?”
“啊?”沈煦川的表情变得不自然,“你为什么会想到他们?”
barry挑着眉梢笑:“拜托,你在撒娇。”
沈煦川:“”
能让沈煦川撒娇的人,除了那几位把他捧在手心的长辈,还能有谁?
沉默了大概半分钟,沈煦川恢复常态,公狮炸毛般地反驳:“放屁!这是我的作战计划!”
barry先是惊讶,随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好吧,我想我猜到是谁了。”
“你别说出来,因为你猜得不准。”
闻言,barry朝沈煦川丢过去一个‘不拆穿你’的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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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许青沉起得很早。
天蒙蒙亮,他就把所有的窗户都敞开,有意让晨风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