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什么?”barry想不通这个逻辑。
沈煦川低声道:“有些事要当面说清楚,对待他,我不能一走了之。”
“他不会在乎的,你去不去都没差别。”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沈煦川感觉身体上的伤口更加痛了,极大的苦恼撕扯着心脏,他想把头埋起来,想把耳朵捂住,他不想听这些话。
“我知道,他不在乎,他一点也不在乎我,可我还是想见他”
--
时光飞逝,转眼间半个月过去。
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超过一周,这天傍晚,许画家大敞四开的门被敲响。
“外卖放门口。”许青沉头都不抬,有条不紊地摆弄手里的积木玩具。
半个月的时间,他已经拼出一个半米高的巴斯光年,这原本是买来给沈煦川打发时间的。
门口没什么动静,没有传来外卖员该有的应答声,异常的寂静延长几秒后,许青沉感到不对劲地抬起眸子,转头朝门口看去。
沈煦川站在那里,正在冲他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