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煦川等不及了,脑子晕乎乎,切换了一种许青沉熟悉的调调说:“许青沉,你快点啊。”
他可真会撒娇。
许青沉默默承受脊骨处传来的酥麻,表面维持淡定的神态,双手开始有条不紊的活动。
一手揽住沈煦川的腰,另一只手去关门。
两人半搂半抱地进了屋,拖拖拉拉地不小心撞倒五斗柜上摆着的非洲面具。
沈煦川看到后小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又把脸藏到许青沉的颈窝处,哼哼唧唧的好像醉酒的人想吐。
许青沉微微弓身,两只手找准位置,有力地揽住沈煦川的大腿根,随即直起腰,就这样利落干脆地把沈煦川抗了起来。
“哎呦!”沈煦川沉闷地叫一声,下巴磕在男人的背部,涨红着脸叫道:“你这样我更难受,干嘛这样,你公主抱我也不会说什么,非要扛麻袋似的折腾我”
许青沉恍若无闻,半抗半抱地把人送进卧室,动作行云流水却不失温柔理性,他把人放在床上,顺手开了壁灯。
黄昏一般瑰丽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脸庞,许青沉看清楚了沈煦川的五官,从没觉得这样好看过。
“喝了很多酒?”许青沉拿过一杯清水递给床上的人。
沈煦川半靠床头,双手捧住水杯,小口喝水:“嗯,是的。”
“森晚整理看来没少喝。”
“你还记得上次那家德国餐馆吗?”沈煦川进来后莫名变乖,语调和举动与方才在门口撒泼的他大相径庭,“我和朋友今天又去了,那里新来一个调酒师,我们从中午喝到晚上,我自己就喝三瓶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