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越,像那种祝你早日找到幸福的废话我就不说了,”沈煦川忽然站起身,招手叫来服务生要了一瓶白酒,拧开盖子,端着酒瓶颇有江湖大侠的风范,“一切尽在酒中,我干了。”
众目睽睽之下,沈煦川仰脖子把大半瓶白酒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何金越面无表情地看着,没有出声阻拦。
喝完以后,沈煦川把酒瓶放在桌上,看上去就像喝了一桶水那样轻松,不过一开口嗓子哑了:“再见,请你以后不要再用小九斤的身世讽刺我,我会很不高兴,下次再让我听见小九斤是代孕的产物这种话,就不是喝酒能解决的问题了,我们一码归一码。”
何金越失笑,像个醉汉似的冲灯说:“操蛋的人生。”
“”
在沈煦川没有得到许青沉之前,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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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沉这个没心没肺的吃瓜观众,在沈煦川和何金越交锋时,他正带着九斤玩跳格子游戏。
不过在他看见沈煦川的身影时,脸色发生了遽然的变化。
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沈煦川似乎不是胜利者。
“哭到嗓子都哑了?”他捧着沈煦川的脸,仔细端详。
沈煦川抽动鼻子,说:“才怪,我只在你面前哭。”
“那是怎么回事,他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