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听到后面的三个字,许青沉都以为他要犯病了。
“好,只有我们两个人。”许青沉乐得清静,当然是点头答应。
“一切都交给我!”沈煦川做出胜利的手势,转头环顾一圈,“怎么没看见九斤?”
许青沉说:“时笙在照顾她。”
“师弟来的这么早?”
“嗯,他喜欢。”
“你可拉到吧,”沈煦川忍不住为时笙叫屈,“人家拜你为师可不是为了做男保姆,你可真会欺负人。”
许青沉挑起眉梢:“我不会强求任何人,想要留在我身边,这是最基础的要求。”
“”沈煦川无言以对。
他不再为时笙上诉,视线落在了许青沉的嘴唇上,有些心动地抿了一下自己的唇,然后贴过去和许青沉开始接吻。
亲了能有两三秒,沈煦川还没来得及舌吻,忽然感到胃里一阵翻涌,这种感觉来的急切,而且没有任何征兆。
刚刚的肉饼吃的有多香,现在就有多恶心。
沈煦川一把推开了许青沉的胸膛,转过身对着石桌深呼吸,脸色有些灰青。
“唔”他难受的捂住胃部,可怜兮兮地嘟囔,“老许,我想吐”
“一定是刚刚吃的太急了。”许青沉清楚记得他大口吞咽肉饼的样子,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口就没了。
沈煦川从男人身上爬下来,一只手撑住石桌,微微弯着腰,做出随时呕吐的姿势。
这种时刻,他还不忘跟许青沉贫嘴,病恹恹地说:“什么吃的太急,是你让我想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