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旁观者清,海丝特的反应相当理智,当即了断的凭直觉做出判断:“是他自己这样”海丝特一时无法用中文形容,做了一个捏嗓子的手势,满脸怀疑的神色,“应该是他自己搞成这样的,你知道,他最近的状况有多遭。”
“他有本事亲到自己的喉结?”沈煦川没有理解海丝特的手势,抿了口酒,被辛辣味刺激得情绪高涨,“他的舌头有那么长吗?我就是怀疑有人故意恶心我,平时啃两口也就算了,可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好端端的脖子上多了一块痕迹,想想就膈应人。”
海丝特试图打消他的怒气,用一种宽容又无所谓的语气说:“你太小题大做了,就算真的是吻痕,也只是一个吻而已。”
“不一样,今天是值得纪念的日子,入土之前都会想起来的美好回忆,我不想有沙子进入眼睛里,”沈煦川的情绪似乎钻进了一个死胡同,陷在里面绕不出来了,越说脸越阴沉,“如果是你男朋友被人啃,你会怎么样?”
“随便怎么啃。”海丝特赶苍蝇似的一挥手,摆出老娘不在乎的姿态。
沈煦川:“”
他毕竟不是海丝特,他本身就爱吃醋,何况是在这样的日子发生这样诡异的事件,他没办法轻易抹去这块疙瘩。
“我在乎”他咬着后槽牙说,“我必须把那个混蛋揪出来揍一顿。”
海丝特坚持己见:”我觉得是误会,庄园里的人不太可能,劳伦斯不是第一次来做客,他跟威廉先生是老朋友了,昨晚参加聚会的人也都是威廉先生身边的熟人,你仔细想想,昨晚的那些人你都见过,有谁让你觉得可疑?“
“这个”
沈煦川稍稍低垂了脸,开始细数昨晚见过的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在他的脑子里过了一遍,他觉得男人的可能性更大,因为庄园里的女人全部已婚,可他那经验老道的小雷达并没有探测到同类,他在许青沉身上也没有闻到陌生的gay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