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加婚礼的寥寥几人都很有眼色,没有过多的打扰这对新婚夫夫,留有足够的时间让他们独处。
海丝特在接到短信时,已经带着九斤在回庄园的路上,她只好拜托其他人去送冰块。
等了十来分钟,barry才把冰块塞到沈煦川的手里,本想坐下来一起看画家作画,但很快就被沈煦川用眼神赶走了。
整片小天地只属于这对新婚夫夫。
许青沉把冰块包在干净的手帕里,掰过沈煦川的下颌,开始帮他用冰块消肿。
冰凉的手帕挨在皮肤上,使沈煦川咧嘴呻/吟了一声。
许青沉的力道放柔,又问了一遍:“很疼?”
这次沈煦川选择说实话:“还好,就是肿着不得劲,好像眼皮上长了什么东西一样。”
许青沉的脸色沉几分:“回去后,你可以打回来。”
“啊?”沈煦川一怔,瞧着男人的眼睛寻找真假,发现许青沉是认真的,赶忙当和事佬,“算了吧,这件事我不占理,我去找小背头的时候他正跟女友亲密,换成谁都有应激反应。”
许青沉的关注点好像不太一样,别有深意地问:“你都看见什么了?”
沈煦川喊冤:“我就看见腿了,其他的什么也没看见。”
许青沉相信了他的说辞,满意地点头。
“我不会动手打回来的,不能因为这次的误会让你跟威廉先生闹得不愉快。”在外人面前沈煦川从不任性,处理人际关系也十分理性。
许青沉道:“我让小背头给你道歉。”
“没必要,已经够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