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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梁茶却从个怂货,变得愈发大胆,当然主要还是在他一个人面前的窝里横,时常被他恶意逗得吹胡子瞪眼,又拿他毫无办法。

几年过去,商轻离在商场上愈发如日中天,过得如鱼得水,再没以前那般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喜形于色,损友向吟鸥调侃他:“商二爷这是得了温香暖玉,被伺候得服帖了,顺毛了,也软了性子吧?”

周围的一群京圈的损友纷纷使着眼色挤兑:“是啊,就之前带出来的那个吧?看着也不怎么样啊,也就稍微清秀点吧,这都有快三年了吧?商二爷这是还不腻呢?”

“指不定是床上功夫好,真人不可貌相呢?”有人起哄,其他跟着哄笑的眼神都跟着变了。

商轻离懒散地往后靠着,手里夹着根烟,随性地低头吸了一口,慢悠悠地吹了口烟圈,脸上带着点儿似笑非笑的意味,看着这些总想打探他阴私的人,慢慢伸手指敲碎了已经烧过的烟灰,半晌,面对这些二世祖,只笑骂了一句:

“滚你妈的蛋!连老子的事都想打听。”

那群人散了,商轻离才自己漫不经心地坐在卡座上抽着烟,在滚滚白烟里微眯了下眼睛,经人提醒,这才发现,梁茶跟他到现在,还真有三年了。

怎么说呢。

细细想来,梁茶于他商轻离而言,还真就是人如其名,不过是一杯可有可无的廉价凉茶,唱起来泛善可陈,也确实解渴,还能降火。

可再多的,也没了。

久了也确实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还真有点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