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别经年,娄巍看得开,几个朋友也劝他放宽心,不过三十多岁,还有大好年华可以奋斗。
梁茶不太懂做生意这些,就看着他们喝酒拼酒,谈着这些年的生意经。
他扶着醉酒的娄巍回来的时候,以为那些人可能只是逢场作戏,说什么帮衬的客套话,可娄巍却抬头看他一笑,哪里还有醉意,低声笑着说了两个字:“妥了。”
“娄哥!你没醉啊!”他惊奇道。
“不对,什么妥了?”
娄巍伸出大手在他这个弟弟肩膀上拍了拍,说:“我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了。”
“真的?!”梁茶有点儿半信半疑,眼睛里还是露出惊喜的笑意,“娄哥,你真厉害!”
娄巍低头看着这样用崇拜的,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的梁茶,掩藏在心底的情意再次翻涌上来,他垂眸,别过头去,伸手按在他脑袋上大力胡乱揉了揉,“行了,就洗洗睡吧。第一次来吧,明天带你出去逛逛。”
梁茶一怔,由衷地开心:“切,你还不是很久没来了,指不定找不找得着北呢!”
几天后,他们总算是找到了一处地方租了房子,算是安定了下来。
商轻离过年时没有在北京,缺席了各种重要场合,已经引起商如山的不满。那天和梁茶见面之后,是助理在雪地里找到他,紧急把人带回了北京。
商轻离回去后状态一直不好,生了一场重感冒,窝在一处别墅里闭门不出,公司的事堆积如山也找不到人。
商如山终于察觉到他这个平日里操天日地的儿子有些不大对劲儿,派商怀若去把人揪出来,务必要参加今晚和李家千金的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