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冗冷静发问, “有事吗。”
桁冗这冷淡的三个字,令薄见鹜骤然回神。
像是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一般,他如触电般地迅速缩手,慌张失措。
他感觉自己掌心发烫。
特别是刚才肌肤相触的位置。
而此刻比他掌心的温度还要更滚烫的——是他的脸。
薄见鹜的俊脸宛如红霞,涨红一片。
具体说来,这还是薄见鹜第一次和桁冗肌肤相触。
微凉的触感。
细腻光滑。
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
薄见鹜的大脑一片空白, 已经早已卡当死机, 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我……刚才……是……”
薄见鹜结结巴巴,张口结舌,甚至好像连正常言语的能力都失去了。
他视线僵直, 手指微微发颤。
薄见鹜大脑宕机,手足无措。
而桁冗却没什么感想。
不过只是被抓了下手腕而已,没必要值得在意。
眼见着薄见鹜涨红着脸, 张口结舌了半晌,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桁冗索性将他打断,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说完, 又跟着礼貌又疏离地补上了一句。
“回去的路上小心。”
尾音落下, 桁冗伸手拉开了车门。
眼见着桁冗拉开车门, 作势要迈腿下车, 薄见鹜好像一下子就捋直了舌头, 找回了自己的思考能力和言语能力一般,飞快地叫住了他。
“等等。”
桁冗身形一顿, 不解回头。
见桁冗要走,薄见鹜脸上的灼热温度陡然退却,变得苍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