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你不是真生气了吧?”魏武强走过来,弯了腰凑到他面前,黑漆漆的眼底坦荡又干净:“真的就是开个玩笑,季哥不是坏人,喝多了胡咧咧。要不是怕吓着他,我都想跟他说你是我媳妇儿了嘿嘿。”
“你别。”覃梓学别开脸,勉强弯弯嘴角:“没生气。”
“可是也不对。”魏武强想起那晚上季鸿渊说的话,总觉得会不会是自己酒喝大了记忆混乱了——你们做了么?
做什么?是自己理解的意思吗?可是,不应该啊。
伸手呼噜一把覃老师柔软的头发,青年直起腰呼口气。他还是不说了,改天找个机会去问问季鸿渊。
自家这只小兔子胆小又爱多想,单纯的像一张白纸,讲几句混账话都会脸红,说给他听,又该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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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一桶水把车子里里外外擦了一遍,早起那点寒意早就不翼而飞了。
红彤彤的太阳已经跃出,从厂房的屋顶映射过来,洒下一片金灿灿的光芒。蔚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碧空如洗,秋高气爽。
魏武强叼着香烟,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周身热腾腾的,特别舒坦。
毛小兵不知道跑哪儿找人吹牛去了,没了小崽子的呱噪,耳根清净之余,小魏队长很快转了心思,完全控制不住的想起了覃梓学。
懊恼的拍了自己脑袋一巴掌,魏武强小声嘟囔:“操,怎么就睡着了呢。”
昨晚上他早都想好了。小酒一喝,窗帘一拉,电灯一关,他要在热乎乎的被窝里好好抱着自家媳妇儿耍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