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强呆了呆,傻气的抓了抓短发:“就,我想着你可能还得过会儿,想去打瓶热水,我特意带了椴树蜜……快,快进来坐。”
单间不大,整间刚刷了白,从地面向上大约有一米的高度刷了绿油漆,色泽鲜艳特别打眼。一张靠着墙的单人床,窗户下面放了张带抽屉的木桌,伤痕累累的有年头了。
这种火柴盒式的房间采光通风都不太好,可是眼下为了缓解住房紧张问题,国家建设了很多的兵营式宿舍楼房,这间招待所是,覃梓学住的筒子楼也是。
明媚的阳光从窗口斜斜映照进来,铺满半面桌子,在水泥地上投下一个尖锐的菱形。
覃梓学有些不自在,根本不敢去看对方精壮赤裸的上半身,双眼盯着地上的光斑:“你吃过了吗?”
“吃过了。”魏武强还没意识到问题:“你吃了吗?楼下有家面馆——”
“我在学校食堂吃过了。”覃梓学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望向窗口:“没事的话我们走吧,你想去颐和园还是哪里都可以。”
“先,先喝杯蜂蜜水吧。”魏武强笨拙的讨好。他还琢磨着先怎么不着痕迹的把昨天的历史遗留问题给解决了呢,毕竟被误解已经成家的滋味并不好受:“今年春天的蜜,我记得你喜欢喝。”
覃梓学甚至是有些恼恨的情绪发酵了:“你老提那些过去做什么?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喝蜂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