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覃梓学伸手一左一右扯住青年的耳朵,带着点亲昵的警告,不过有没有说服力就不知道了:“你以后别听季鸿渊讲这些有的没的,他是他你是你,你别说这些,太流氓了。”
低头啄了口伴侣微干的嘴唇,青年答应的特痛快:“你不喜欢听我就不说,媳妇儿喜欢听啥我就说啥。”
“你快闭嘴吧,闭嘴时候最可爱。”男人迟疑了一秒,忍不住渴望,拇指贪恋的划过他的脸颊,指尖传来胡茬儿微微的刺痛,带来满登登的踏实感。
说什么想不想的太肉麻,他也说不出口。可是每次魏武强出差,不管是两三天还是七八天,他都会睡不好。夜里莫名醒好几次,翻身的功夫会下意识伸手去摸身侧,摸个空攥到一手冰冷没温度的被褥时,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魏武强不知道他这会儿善感的心思,吧唧亲了个带响的,麻利的躺平下去,跟男人肩并肩:“好了不闹你了,睡觉。这两天给你好好补补,补点肉起来。对了,我给你带了好几件衣服,有西服,你穿上肯定特有派头!还有一条喇叭裤,香港那边过来的,料子好,特别垂。你要是穿上,保证比这边大街上那些小青年穿的都好看!”
“我多大年纪了穿喇叭裤?”想着不能再聊了不然就没法睡觉了,结果还是忍不住去接话,就像是本能:“那么时髦的东西都是十八九岁二十郎当岁小年轻穿的。”
“穿嘛,你本来就年轻。”
“不穿。”
“穿嘛好不好,我当时看着就觉得你穿一定好看……”
“不许撒娇,太奇怪了!”
“那你穿给我一个人看行不?等明天晚上你下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