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就这么稀罕你呢。”居高临下的青年迷恋的看着恋人微微张着嘴巴失神的样子,怎么也看不够:“没见着你时候还好,想也是想,还能控制。这一回来看着你就不行了,恨不能,”青年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糙话潮湿滚烫:“就这么长你身体里才好。”
被那种极致的欢愉和话语弄的手脚都麻了。覃梓学哼唧了声,幼崽似的。
外间的馒头被惊动了,先是试探的呜呜了两声,没等到回应,很快开始欢快的挠门。
狗爪子在木门上挠的卡擦擦的响,夹着嗓子里哽唧的动静,弄的房间里它俩爹面面相觑。
魏武强:“这死狗是欠修理了吧?”
覃梓学:“馒头知道你欺负人,要进来咬你呢。”
“滚犊子!”魏武强扬声笑骂,动作不停:“狗东西,再挠就阉了你!”
馒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不仅没停,反倒折腾的更欢实了。咔嚓嚓,咔嚓嚓,那动静听的覃梓学头皮都麻了。
“外屋地可能冷了……你放它进来吧。”气喘吁吁的男人软着手指戳了戳对方肩膀。
“就你脸皮薄的,给它看着,你不得臊死?”魏武强逗他。
覃梓学果不其然犹豫了,纠结着:“那不弄了,睡、睡觉吧……”
“不行。”青年果断拒绝:“没吃饱。”
最终,不屈不挠的狗子和狗子他不要脸的大爹胜出。二爹妥协。
馒头被开门放进来,摸黑跑到炕沿,摇着狗头吐着舌头求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