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怕被听着了吧嘿嘿……”
“闷死了。”覃梓学可真是服了,暗自想着接下来几天可不能给他这么喝,不然自己就遭殃了:“别扯被角,让我出去透透气,蒙着头不得劲儿。”
“偏不。”小魏队长犟起来也是八头牛拉不回头:“这都几天了,媳妇儿你再不让我亲热亲热我都,都……”都了半天没下文,把气鼓鼓的覃梓学都逗乐了。
“都什么?”
“我不管。”魏武强索性耍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抱着人亲上去,只管黏糊。
给他亲的心慌气短神思不做主。覃梓学昏头昏脑的,推搡无力,整个成了一只软脚虾。
俩人从被子里探出头的时候,都跟溺水的人似的,脸通红,拼命大喘气。
偏生某始作俑者还不停的笑,跟占了天大的便宜似的,得意洋洋。
忍无可忍,覃梓学也不管会不会踹疼了,连踢带搡的把大个子推出被窝。
这下子折腾的动静有点大,隔壁屋传来秦飞迷迷糊糊打哈欠的声音:“咋了,睡不着啊?强哥还是覃老师?”
看着自家媳妇儿瞪着圆溜溜眼珠气咻咻的样,魏武强心痒的不行,随口回了句:“没事儿,我哥睡觉打把势,踹了我一脚。”
覃梓学气的一口老血窝在心口,差点没厥过去。
这厮这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好本事!
“看不出来,”秦飞笑了声:“覃老师看着那么斯文的人,睡觉还打把势。”顿了顿又说:“韩淑英晾了一茶缸子水,搁窗台上了,夜里要是口渴起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