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还没喝完呢。”魏武强自知失言,讪讪的摸摸鼻子,讨好的端酒杯跟覃爸碰杯:“爸,来,咱喝酒。”
覃爸瞅瞅他,脸上肌肉抽了抽,像是牙疼。就在魏武强想着老丈人会不会把酒杯砸自己脸上的时候,老爷子还是默默把酒给喝了。
覃妈也不说话,房间诡异的沉默着,只有前些日子才买的冰箱,嗡嗡响着,彰显着存在感。
“我那啥,”魏武强灰溜溜的,赶紧找话题:“我随礼金吧,包两百块钱,季国庆爱买啥买啥。反正是梓学好哥们儿,也不会那么挑理。”
老太太看看这孩子,在心底无声叹口气。整半天,自家儿子才是媳妇儿,大强是姑爷来着……
吃过饭回家,覃梓学满屋子追着魏武强“家暴”。
“让你胡说八道满嘴炮火车!”
“说你多少回了注意点别随嘴乱讲!”
“媳妇儿是吧魏武强我看你是皮子痒欠修理……”
一时间魏总挺大个子在前头抱头鼠窜,覃老师在后头举着拖鞋撵着揍。床上地下客厅卧室的,闹的鸡飞狗跳。
“媳妇儿媳妇儿我错了!”魏总一边躲一边笑,最后不是跑不动了是笑岔气了,撑着腰坐在床沿单手举手投降:“我再也不敢了,媳妇儿饶命。”
覃梓学累够呛,常年不运动的书生,乍一折腾,脸都涨红了,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