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呀你。”覃梓学打了个哆嗦,看着车走了,不忿的伸手怼他了一杵子:“一会儿出来再打车,不一定好打。不是说了我在车里等你吗?”
“先上楼。”魏武强一晚上憋够呛:“有话跟你说。”
季鸿渊他们这家公司早就不是最初那个城郊结合部占地不大的小展厅了。这几年整体翻盖并扩建了一次,局部加盖了两次,远远看过去,前面的汽车展厅门脸儿开间足有一百米,各汽车品牌的招牌或是旗子都被井然有序的立在了院子里,一目了然。展厅后面,是一栋六层小白楼,主体风格跟展厅一样,简洁大气又端正气派,玻璃窗开的大,明亮而且养眼,在室内待着也不会觉得憋闷压抑。
“我真是服了你了,大半夜的,这么大劲头呢。”覃梓学爬上六楼,撑着腰急喘:“你最好有大事说,不然我弄死你。”
魏武强不理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拿钥匙开门又开了灯:“进来吧。”
魏总这间办公室覃梓学不是第一次来,倒是第一次半夜来。
“有水没?嘴巴干。”覃梓学大爷样的坐到黑色真皮长沙发上,随手拍了拍:“你这沙发真不错,中午困了还能躺上头睡个觉。”
魏总帮自家爱人倒了一杯水:“烫,晾一会儿。”
“算了,”覃梓学又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你赶紧拿东西吧,咱好回家。对了,你要说什么也麻溜的说。”
“我特膈应那小子跟你说话的样子。”魏武强果然说了。这个大醋坛子,人家一句话他记恨到现在:“特虚伪。什么看过就比他大几岁,不到三十,虚头巴脑的不实在。”
“你意思是我老了呗?”覃梓学一挑眉,语气不善:“怎么着?人家夸我年轻你还有意见?非说我看上去五六十了你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