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胡天黑地,等魏武强终于舒坦的长嘘一口气,扔掉第三个套子的时候,天色都蒙蒙亮了。
沙发上和地上一片狼藉。沙发靠背上滑溜溜的液体已经干涸了,坐垫上还没有,亮晶晶的一小滩,就在覃梓学的大腿边上。沙发和茶几之间的地面上,手纸一团团散乱扔着,衣服胡乱搅在一起,没系好的狼牙套歪在地上,里面的东西缓缓流出来,一屋子腥膻的气味。
趴在沙发上动也不动的覃梓学酡红着脸,闭着的眼睑微微抖着,抖得睫毛像是蝴蝶脆弱的双翼。白皙的皮肤衬着纯黑的皮革,有种禁忌到疯狂的美感。
魏武强咽了下口水,讨好到低声下气:“媳妇儿,我出去洗个毛巾,回来帮你擦擦,你别动啊。”
动作飞快的穿好衣服,大个子做贼样的蹑手蹑脚,抓起自己洗脸的毛巾就出了门,往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走去。
一晚上旖旎又疯狂的云雨在他脑海里颠过来倒过去的循环播放。魏武强突然有点懂了沈老板那句“用了你就知道好了”。
怎么说呢?他不是喜欢那些东西,他是喜欢那些东西使用后,覃梓学的模样。
那种失控的、从重重顾忌和压抑中破茧而出的样子。说不出的诱人。
这些年他对自家媳妇儿的心意从来就没变过。他喜欢平日里斯文儒雅的覃梓学,也喜欢跟自己耍贫逗咳嗽的覃梓学,更喜欢晚上关了灯,被自己搂在怀里行周公之礼的覃梓学。
他是害羞的,是放不开的,是保守的,也是压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