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冕然看他那个紧张程度,探出去的半只脚缩了回来,朝人点点头,把门半掩着,又回了办公室,没出去给人添乱。
肖助很快就到了,一进门,吴冕然就闻到了他满身的烟味,还有看到了这位老同志脸上满脸的疲惫。
“可能要忙到明天早上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会,您这边是要回家还是怎么说?”肖助一进来不等吴冕然问就说。
吴冕然想了一下,没问出什么事了,而是跟肖助道:“这边有什么休息的地方吗?”
谭滨的办公室不算小,装潢也非常的干练简洁,但吴冕然没找到睡的地方——至于沙发那种随便是个人都可以坐的地方,一身臭毛病的吴少爷躺不下去。
“没有,谭董不喜欢在办公地点睡觉,”肖助被他问得笑了起来,他有种他老板和这个吴少爷都一个德性的感觉,“再累也就坐椅子上眯一会儿,睡觉都是要回家去睡的,只要是在本市,在附近开个酒店休息一下都不行。”
看出来了,所以他们那个家,家里到处都是谭滨生活过的痕迹,可见谭滨把随心所欲都放在家里了。
谭大佬一直都是个外在内在都非常有秩序的人。
“您是回家吗?”肖助朝他摊手。
“不了,我在椅子上眯会。”吴冕然打了个哈欠,没准备一个人回,“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