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再冷淡,骨子里的脾性和气息和无法掩盖的。
元璀刹那间被冷杉味烫得脑袋一热,差点腿一软缩着往人怀里钻,唇舌间的吐息都变得滚烫粘稠了起来,腺体处的奶香味被悄无声息地往外勾。
男人的脖颈和小半块露出来的胸口肌肤洁白如玉,晃得元璀口干舌燥。
“齐、齐先生。”元璀完全不似刚才放狠话的模样,好半天才转动浆糊一样的大脑,想起开完会这人应该是要回来了。他心里就像揣了个兔子,扑通狂跳着,几乎费劲了全力掐得掌心生疼才收回了目光,“你回来了啊。”
“保姆房有浴室。”齐白晏缓慢地松了手,低磁的声音就落在元璀的头顶上。
被触碰的后脑还在隐隐发烫,元璀眼睫颤动着艰难调整呼吸,总觉得腺体一跳一跳地疼,扑通涌上来的心跳声吵得他耳鼓发疼,神经紧绷到了极致,生怕被齐白晏听到。
元璀比男人矮了八九厘米,刚才那下又缩着脖子,刚好磕到了他的下巴。
……不行,太近了。
元璀被梦里纠缠了许久的信息素刺激得受不住,强作镇定地挤出一声闷笑,故作镇定地软着腿往后踉跄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