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璀哆嗦了一下,微微睁大眼,脑内唰得空白,裹着清浅冷杉气息的薄唇贴了上来,亲得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唇瓣柔软微凉,触上的时候软软的,舒服又奇异,齐白晏侧过脸,鼻尖似有若无地蹭过了他的鼻尖,轻轻咬了下唇,如同含着好吃的牛奶糖,舔了一下尝了口味道。
元璀被品尝的感觉臊得满脸通红,如同被剥掉了衣服放在了展品架上,柔软的唇瓣含吮着最甜蜜的地方,痒痒麻麻的,鼻息颤抖发烫,呼吸不过来。
下一秒,蹭着唇瓣的上唇在磨蹭了一下发现味道还不错后,男人的两片唇整个贴了上来,接着撬开了他的唇瓣。
“——!”元璀脑子攀着肩膀的手指猝然收紧,浑身紧绷僵直,感觉到柔软的舌尖钻了进来,从未感知过的感觉吓得他像只受惊的小兽,牙齿磕巴了一下,差点咬到了齐白晏。
男人停了下来,元璀耳根通红地看着他,眼睫扑闪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啊。”元璀低叫一声,下颚被捏得一疼,唇瓣连带着张了开来,红酒的气息裹着冷杉的味道直往鼻息间钻,齐白晏在元璀两眼发晕时粗暴地顺着柔软的舌尖缠了进去。
感知到攥着自己衣衫的手指慌乱地推了一下,齐白晏手掌箍得格外紧,力道大到几乎要将他揉进了胸口,低头顺着微张软热的小嘴含住了他的舌尖,将香滑裹着奶味的小舌勾缠着用牙齿轻咬,亲得元璀呜咽一声,刹那间如同被人抽掉了脊骨,整个人软进了他的怀里。
感知到对方终于乖巧了许多,齐白晏指节摩挲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顺着下颚滑向了后脑,将怀里稚嫩未经人事的小家伙强势地按住,亲得他对方惊惧又害羞地呜呜喘着气,仿佛有什么话想说却说不出来,被欺负得可怜直叫。
这是比后颈腺体更为馥郁的奶香味道,像一只柔软的糯米糍,滚着椰蓉甜甜的,入口的时候还有可以缓慢啄吻的柔软舌尖,不安又无助地任其为所欲为,小家伙眼泪沾湿了衣襟,鼻息急促而濡湿,像是要大哭了出来。
心头难以言喻的征服欲和霸占的快意侵占了他全部的大脑,齐白晏早就醉得昏昏沉沉,加之alpha易感期猝不及防的到来使得他完全是随意而动,怎么舒服怎么亲,怎么粗暴旖旎怎么来,亲得对方裹着白袜的小脚胡乱地蹬着,脚趾蜷曲着无力的晃动,拖鞋被踢得“啪嗒”直响,最后整个落到了地上。
这是元璀的初吻,就像是被人在一张纯洁无暇的白纸上留下了alpha的痕迹,掌心嵌满了汗水,眼睫颤抖被迫地配合着,被男人亲得呼吸不上来,脸皮滚烫,害怕又沉沦,脑袋发昏糊成了一团。
男人的舌尖粗暴又强势,亲进去的时候仿佛将冷杉的气息尽数灌入,元璀眼泪兜不住地往下流,抽泣的声音越来越濡湿,被alpha的信息素压得无法反抗。随着翻搅,大腿内侧也泛出了奇异的瘙痒,总觉得股间有什么要往外流一样难堪羞耻,下意识地夹起了腿。
“唔!”元璀闷哼一声,羞耻得眼泪直往下流,两只手慌乱地扶住了男人的肩膀。齐白晏似乎感觉到他不老实的动作,膝弯曲起顶开了他的两条腿,膝盖碾着软热的股间嵌进去一点布料,顶得元璀浑身发烫,只觉得最私密的地方被人强迫打开,被人狠狠欺负的委屈感弄得他更可怜了。
他只是想掩饰那般怪异的感觉,却被人强行顶弄,恍惚间只觉得股间什么东西被弄湿了,甜腻的气息留在了自己的裤子布料上,也不知道有没有蹭脏男人的裤子。Omega情动时后面会自动分泌汁水让人来采撷玩弄以致顶进去欺负孕腔,但元璀以为自己丢脸地失禁了,脸红得像小虾,快被自己气哭了,又羞又急,两只手紧张地推男人的肩膀,被亲吻的唇间漏出来一声细碎的闷叫,“别……”
不配合就像是在火上浇油,齐白晏咬着他的唇,搅动舌尖亲吻的濡湿水声毫不遮掩,听得元璀耳根发红,不受控制地哆嗦发抖,感觉到扶着后腰的手掌似乎拽开了衣衫下摆,顺着微微覆着薄汗的细嫩躯体摸了上去,在削瘦的脊背上一寸一寸地摩挲,检查着有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元璀哪里被这么粗暴地揉过肢体,情动之时又眼泪直流,敏感地微微颤抖,两条腿紧紧地夹住了男人抵住股缝的大腿,受制得如同被锁住了四肢的幼兽,浑身上下都是麻麻酥酥刺激过头的滋味,直到被人顺着脊背粗暴地拧弄了两下,单薄的胸口一痛,元璀脸皮爆红地被人用指腹研究般地揉上了细嫩的奶尖,羞得大哭了起来,“我还没想好……齐先生,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