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璀茫然地道:“你怎么了?”
下一瞬,他被男人拧着手按在了床上,眼睛睁大地被男人贴上了唇,“唔唔唔唔!”
齐白晏气息急促而湿润,亲吻的动作毫不留情,弄得元璀慌张地挣了一下,腿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唇瓣颤抖地道:“小、小鲁还……”
齐白晏亲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元璀本就羞耻心重,这下在齐小鲁旁边亲,更是戳爆了他的下限,眼泪湿漉漉地浸润了眼底,求饶地想要说小鲁还在。
谁知齐白晏这次比往日还要激烈粗暴,咬着他的唇亲得格外深,一只手将他的腰肢箍紧,勒得元璀整个人埋进了他的怀里,胸口相贴地低喘着气,被亲得脸颊滚烫。
元璀羞臊到了极致,快要被弄哭了,腿弯绵软地顶着他,“别……啊!”
元璀惊喘一声,被齐白晏干脆利落地抄起膝弯抱起从房门走了出去。
直到身体落入了裹着冷杉味气息的床单被褥里,齐白晏的身体沉沉地压下,元璀如同被压制的羔羊,仿佛可以预知到什么一般受惊得厉害,又羞又紧张地试图蜷成一团,眼泪汪汪的。
他张了张唇,想说些什么。
下一瞬,随着落在唇上的急促气息,整个人都愣住了。
月色顺着窗帘探入了一点,落在了齐白晏的脸上,映得漆黑的眸子里压着一团混沌的色泽,看不分明。
就像有人陷入了溺水的险境,在翻涌的深色水波里无声地呼救着,几近窒息。
光洁的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比起往日冷淡平静的模样显得极为狼狈不堪,声音低哑而断了开来,紧绷的脊背骨仿佛撑不住那么重的重量,艰难绷住而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