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璀认真地道：“齐先生不是坏人。”

陈雅涵：“坏人是坏人，坏男人是坏男人。坏人没有那张脸能变成坏男人吗？！退一万步说，坏男人三个字难道写脸上吗？你傻啊！”

元璀皱了皱眉，没说话。

陈雅涵听到那头没声儿，心知他倔性又上来了，头疼道：“我不跟你扯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你不要给我混淆视听转移话题！反正你明天就给老娘收拾包袱滚回来！不要再干了！”

元璀试图辩解道：“齐先生人很好，我跟你说……”

陈雅涵打断了他，“你一张嘴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送你橘子摸你头顶个鬼用啊，你想要的话我给你雇十个人抬轿子，能摸头摸到把你头发薅秃，你要不要？”

元璀：“那，倒也不必。”

陈雅涵被噎到一口气没上来：“我的意思就是你别被小恩小惠甜言蜜语鬼迷了心窍，我看你就是书生进了雨夜庙——碰上那狐狸精了！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我问你，他是不是亲你了？”

元璀抿了抿唇，很小声地说：“这……”

陈雅涵咬牙切齿道：“说实话。”

元璀：“……”

这是元璀第二次被她的气势压住，上一次还是雨夜分化前他不听陈雅涵的劝跑去值夜班，回来被找人找到嚎啕大哭的她朝死里锤了半天。

如果陈雅涵这样，就说明她真的是生气了。虽然两个人平日里打打闹闹互相拆台，但到了关键时刻，这个人总是最担心他的。

元璀：“亲了。”

陈雅涵：“睡了吗？”

元璀：“……嗯。”

陈雅涵：“做避孕措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