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璀脸皮通红,肢体发烫,被男人肆意地触碰亲吻,下腹因为紧张而泛着酸麻,难耐地扭动着。男人低沉的喘息钻入了耳朵里,近在咫尺,却清晰得要命。元璀一边被刺激得腰肢酥麻,一边又得小心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太大的声响。
因为他知道齐白晏是从来不会顾及这些的,而他不行。
在别人旁边亲吻已经透支了他全部的耻点,更别提前面的人可能还会听到声响回头看。
元璀想都不敢想,像只受惊的幼兽,鼻息间满是惊喘的抽泣。亲吻的水声清晰入耳,明明只有很近才能听到的声音,都仿佛无限倍放大,好像等会儿就有人扒开拉窗往里面看,看到衣衫凌乱的omega被俊美的alpha按在怀里揉捏,肆意把玩。
就连男人低头咬住他的侧颈,元璀都不敢叫出声,绵软汗湿的手掌捂住了自己,哭得极其狼狈,一边抽噎一边发抖,将几乎快要漫出来的呻吟喘息艰难咽下,任由那个肆意妄为的男人亲吻着肢体,后面那处濡湿得厉害,要不是腿根夹紧,都要被刺激得流出水来。
明明也就十几天没见,却好像已经隔了很久很久。梦里的画面恍惚得厉害,但触碰却真实地印在脑海里,细嗅这个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都无声地逐渐填满空虚。
这次的亲吻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势汹汹,元璀几乎可以想象到这个男人醒了以后脸色极沉地抹掉了嘴角破口的血珠,在接到绑架的消息后便直接租用了全岛的船只、直升飞机,一刻不停地找他,最后在飞机场抓到了这个“在逃惯犯”。
凡是有一有二就有三,元璀有意无意地跑了这么多次,还是被他给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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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直升机落地的地方到酒店没有那么远,主岛毕竟也只是一个岛,车之前停了一下就是已经路过了酒店边。但司机沉默着多兜了几圈,都没等到后面有人拉开拉窗。
齐总不说,他也不会问。至于车上那个是谁,为什么耗费这么多人力去找,也不是他有权限关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