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杉味在身后停滞了一瞬,垂下亲吻着他的脖颈,元璀的唇瓣颤了颤,鼻息间漏出压抑的喘息,委屈得快要哭了,“我……我不是做这种事的……”
不是做那种陪床事情的人,弄得他很轻贱被动。
齐白晏咬了下他的侧颈,声音淡淡的,“我知道。”
元璀:“那你为什么还要……呜……”他隐忍地捂住了唇,两条腿难耐地夹紧,对方对他的身体太过熟悉,知道哪里可以让他软了骨头,哪里可以逗弄得他浑身发抖。
翘起的稚嫩奶尖前面被醉酒的男人吮吸得几乎要出奶,现在又被清醒的男人夹在指间把玩着,可怜地磨蹭着男人的手掌。齐白晏如同撩拨般逼迫着他,情欲灼烧的激烈逗弄得元璀腰腹发麻,几乎快要被折磨得昏了头。
他明明身体也才刚成年,稚嫩得很,每次都被男人超越年纪地逗弄,催生得肢体越发成熟,几乎没有人能猜到轻薄的T恤下是已经被玩了很多次的身体,满是未褪的情欲痕迹。
元璀浴袍系得不够紧,加上自己前面拱来拱去就蹭得衣衫散乱,摩挲着腰腹的指尖触手滑腻无衣物阻挡。
奶香味在被标记后变得更为馥郁,尤其是在这个标记他的alpha面前,齐白晏肆意地在他侧颈上留下斑驳的吻痕,轻咬的齿痕应该要好几天都消不掉,但他似乎完全不在意地在这个omega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电话没打通?”齐白晏咬了下他的耳垂,声音很轻,“你的柴叔应该没有兴趣打扰这些。”
元璀蜷得更厉害,“你到底……”
他刚才在浴室里待了那么久,就是因为疯狂地在给阿班、柴叔、民宿座机打电话,可惜怎么也打不通,心慌意乱地思索着难道这两个人以为自己回去了所以就这么把自己给丢到脑后了。
肩窝上搭下柔软的发丝,浴袍衣领滑落了半截,元璀喉间“啊”地溢出一声惊喘,胸口剧烈起伏着,只觉得男人咬住自己后颈腺体的动作凶狠又炽烈,仿佛克制了很久的欲念,在将他完整地掌控在怀里后,终于有机会倾泻出来。